周勋道:“前不久,我和你妈见过一面,除了这个东西,她还有几句话,让我转述给你。”
原来是这样,难怪他会帮我妈转达遗嘱和遗言。
她足够聪明,手段也足够阴毒,要是闹起来,我不一定能占到便宜。
我没做声。
在我下车时,他将一张卡片递给我,道:“上面有我电话。”
她为什么这样心狠,连遗言都是叫人转达,她为什么不亲自和我说呢,为什么要丢下我……
周勋靠着椅背,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,没有点燃。
龚珊站在旁边,望着他,不知想到了什么,满脸通红。
比起那些挂着挽联的花圈,这束花很是特别。
她贪恋我爸的钱财,偏偏被发现后,还装得特别委屈柔弱,跪在我妈和我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,转头却向我爸告状,让我爸和我妈离心。
我乖乖地坐着,等他开口。
龚珊却笑得更厉害,那笑就像是粹了毒的罂粟,张狂恶毒:“我劝你对我尊敬一点,不然你爸肯定绕不了你,他现在可疼我了,因为……”她的手放在肚皮上,贴到我耳朵边,低低低笑,“我怀了他的宝宝。”
我妈是真的爱我爸。
我冷眼扫过她。
而我妈尸骨未寒。
周勋,叱咤花临商界的厉害人物。
据说他是帝都周家的小儿子,来花临不知是有别的目的,还是纯粹来赚钱。
我爬起来,忍着腿上的酸麻和脸上的酸痛,跟了上去。
我正想着,周勋突然回头,我脸上的讥讽来不及收敛,被他一眼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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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珊却笑得更厉害,那笑就像是粹了毒的罂粟,张狂恶毒:“我劝你对我尊敬一点,不然你爸肯定绕不了你,他现在可疼我了,因为……”她的手放在肚皮上,贴到我耳朵边,低低低笑,“我怀了他的宝宝。”
他用了十足的力道,我措不及防,倒在地上,脸上火辣辣地疼。
龚珊似笑非笑:“可惜我就是不想放过你,你说如果我假意摔一跤,对你爸说是你推的,因为你忌恨我怀了孩子,你说你爸会不会把你赶出去?”
我指尖几乎掐进掌心里,恨不得叫她一头撞死在我妈的遗像前。
飞机降落在机场,我却没等到家里的车,当我独自打车赶去殡仪馆时,迎面便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挽着我爸的胳膊,站在门口和宾客寒暄,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。
我正想着,周勋突然回头,我脸上的讥讽来不及收敛,被他一眼看到。